这女人一上了三四十的,容颜上就比男人衰老得快一些,男人三四十,甚至是五十岁的人还可以冒充年轻小伙子,到那时要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像自己的老妈子,你说他会不会眼里冒火?
李婉君听得频点头。
顺着这思路,刘小珊接着往下说,说这样的结合,俩人所要承受的压力也太多了些,方方面面的,比如来自双方家长的压力,还有别人的不理解而引发的非议,这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的,虽说深圳是一个开放的城市,但在这些方面,还没有跟国际接上轨,当然谈不上什么宽容了。
李婉君含糊着说是啊,我也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
刘小珊没有揭穿哪个她就是李婉君自己,只是说你让她看着办吧,有些事情不能想得太复杂,也不能想得太简单,社会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最后不都是以男人的始乱终弃而告终,有哪一对能善始善终的?
就是就是,我应该找个机会再劝劝她。李婉君的神情黯淡了下来,低头啃着一块酱骨头。
哪一块骨头已经没有多少肉粘在上面,可李婉君依然是不离不弃的,细细地,从上到下,由左至右,嚼着吮着,直到确认这骨头没有什么残余的肉丁为止。
刘小珊本想跟她打趣的,说怪不得你长这么胖的,原来这么能吃,却忍住不说,觉得利用别人身体上的缺憾说事本身就不道德,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朋友。
望着菜盘子里还剩下的几块酱骨头,刘小珊陷入了沉思,心想婚姻或许也如这盘子里的某一块骨头罢了,看着块头大,却啃不出什么东西进肚子里;嗅着是异香扑鼻,也只是调料起的作用而已,跟这骨头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还有人执着地想从这里面嚼出来一点什么来,一如李婉君一样,女人在这方面的执着,是臭男人们自叹弗如的地方。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扰乱了刘小珊的思绪,一看,是唐小婉的,一接,却又诧异了,是一个男声。
对方说他是张文龙,说现在唐小婉喝醉了,不知道唐小婉的家在哪里,所以无法送她回家,想着刘小珊跟她关系不错,只好打电话给刘小珊。
刘小珊说明白了,我这就过来。匆匆地跟李婉君告辞,拦了一部的士直奔八卦岭而去。
赶到八卦岭时,见唐小婉还真是喝大了,要由张文龙搀扶着才能走路,歪歪扭扭的,一边还在叫嚷着说痛快痛快,再来一杯,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而视。
刘小珊挺生气的,冲着张文龙发火,说你这是存心将她灌醉的吧?是不是另有所图?
这张文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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