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他以前也经常在江季白这里住,江季白有很多书,温白随手翻了几本,没意思就搁下了。
看着江季白一丝不苟的样子,温白靠在书橱上,从侧面打量着他,虽说世子爷平时爱端着,可不得不说,世子爷架子端的十分有水平,既不虚伪做作,也不孤高自赏。
他端坐在案几后面,手持狼毫,笔尖在宣纸上不疾不徐地挪动着,这给世子爷平添出几分温润如玉来。
温白端着下巴看了半晌,计上心来,他狡黠一笑,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对于温白没有捣乱,江季白是吃惊的。但世子爷策论完成的顺利,心情自然愉悦,就没有深究温白为何转了性。
他放下笔后,看见温白拿着笔在画着什么,凑了过去:“干吗呢?”
温白得意地把画举了起来,江季白一看,脸色就变了,纸上画着一个端坐在案几后面的人影,不过长了个猪头,江季白把画纸夺了过来,拍到了桌子上,愠怒:“温白,你又找抽啊?”
温白早就躲到了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江季白,我这墨宝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