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眉目清冷,这是自己在御花园第一次被江越非礼时的那个地方,温玄指尖掠过画中自己衣服上的纹路,连这样的细节都还记得。
温玘乐呵呵道:“义父还说我随了爹爹的好样貌,说爹爹是他见过长得最标致的人,哦,也是脾气最差的人。”
温玄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问温玘道:“没听说过他还会画画。”
“哎,熟能生巧罢了。”温玘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温玄有些不解,温玘小心翼翼地收着画,好心地给自己亲爹解释道:“义父画过好多美女jiejie。”
温玄:“……”个不知廉耻的!
“不过那些画都送人了,只留下个爹爹的画,对了,义父还会看着爹爹的画像喝酒,神情有些…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遗像呢!”温玘接着道。
温玄:“……”果真毒舌是遗传。
温玄轻叹口气,道:“行了,今日不罚你了,回头好好跟先生道个歉。”
“爹爹最好了!”温玘激动地抱住温玄的脖子,狠狠地亲了口,然后跑了。
很久之前,义父就告诉他,你爹爹性子清冷,你要多亲近。
门外雨下得淅淅沥沥的,江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扇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真是的,出来吃个饭怎么就下雨了,一会儿还要去看歌舞呢。
突然,江越的目光被不远处坐着的女子给吸引住了,完全出于欣赏的心思,那女子双十左右的年纪,藕色衣裙,眉目恬淡,宛若清水出芙蓉。
那女子身旁侍女模样的人似乎在抱怨天气,女子温声宽慰着她。
“什么鬼天气!刚刚还是艳阳天呢!”侍女不满地道。
女子轻笑:“在岭南这样的天气你还少见?好了,知道你累了,等下到了地方,明日准你休息一天。”
侍女顿时喜笑颜开:“多谢夫人。”
女子温和地笑了笑,侍女又苦恼道:“也不知小厮传个信儿要多久,这都半个时辰了。”
“军中事务繁忙,我们来此已是打扰,断不可再抱怨了。”女子认真对侍女道。
侍女仰慕地看着女子,道:“也就姑娘贤良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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