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握在手里把玩着,道:“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账,不过你也有错,你什么都不说,我还得猜你的心思,算了,不说这些了,总而言之,我不会再去找别人了,你也…能不能以后只跟我在一起?”
“求之不得。”
温玄低声在江越耳边道,然后缓缓靠近江越,江越莞尔,主动凑了前去。
直到施完针,江季白也没有醒,温白担忧地问鹊老:“他怎么还不醒?”
鹊老翻了个白眼:“你累个四五天,看你醒不醒!”
温白看向鹊老:“他眼睛是怎么回事?”
“他没告诉你?”鹊老反问。
温白皱眉:“他说的语焉不详的,什么老毛病什么的。”
“他之前在天渊被人追杀,从马上摔了下来,摔了脑袋,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后来是我路过临安,给他调养了一阵子,才得以恢复。”
鹊老捋着胡子道:“不过这眼疾最忌cao劳,他这起早贪黑的忙着,难怪会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