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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应该用来鼓琴。’
‘我想,这与姑娘无关才是。’
‘你说得不错。这的确与我无关。’
…
‘你可要同我学琴?’
‘若是没有旁的事,同我学琴吧。’
…
‘是甜的。’
‘是,糖葫芦当然是甜的。’
‘微之,我现在很开心。’
‘那就好。’
…
‘微之,我们成亲吧。’
他怎么能放下她。
风中,闻清觞的发一寸寸雪白,众人一片静默,见他走入花海之中,无人言语。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这天下间,最叫人不能放下的,便是情之一字吧。
聆音楼主不忍地摇摇头,到头来,清觞的情劫,还是没能避过。
这便是天命么...
“容药尊,你心中,大约也没有疑问了吧。”谢微之看向容迟,今日,就将所有麻烦,一起解决了最好。
谢微之的态度很分明,她不会和他们中任何一人结为道侣,容迟勉强牵起一个笑,让人觉出几分凄凉:“当日你答应与我成亲,原只是为了哄我。”
谢微之没否认:“若非如此,你盯得太紧,我如何出得了药王谷。”
“微之,我找了你两百八十七年。”容迟一字一句道,叫场中识得他的人不由在心中暗暗纳罕,这副模样,还是那号称活人不医的容药尊么。
“我只是想补偿你——”
这句耳熟的话叫谢微之打心底生出一阵厌烦:“当日你救我一命,我予你三滴心头血,这本是一桩再公平不过的交易,你不必觉得愧疚。”
谢微之并不觉得容迟欠了她什么,这是她自己亲口应下的交易,与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