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饮酒,酒肆老板可以作证。”
说着,她又冷冷瞥了二夫人一眼,在她开口前先声夺人:“若是有人不信,六舅所在的酒楼那么多人,也都可以证明我不在场。”
二夫人小声讽刺:“谁知道是不是你买通的人!”
姬沐元原本就火大,姜鈅一声五皇叔喊得他无比舒坦,这火刚下去一点,又被人引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二夫人:“清平巷虽然不是多有名,去哪儿的人里面也不乏权贵名流,你是说明月一个刚刚回京的孤女有本事买通那些人,还是说我结党营私包庇她的罪行!”
前一种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可能,至于后一种,哪怕同为皇亲,也没人敢说,污蔑皇子,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京兆尹这时开口了,他朝着二夫人一行礼,鞠着腰对长公主道:“公主,下官仔细盘问过当时在酒楼里的人,还有旁边的店家,郡主所言属实。”
他要是再躲着不开口就要被五殿下记恨上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事实如此,由不得人不信,只是姜鈅不明白,害人的不是她,外祖母的样子却仿佛这个悲剧是她造成的!
公主府的事情很快传到了皇宫,彼时庆隆帝刚刚上完朝,于扶桑死了的消息,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皇家人情淡薄,他对那位皇姐没有太多的感情,不过是借姐弟二字给天下人一个他是仁帝的交代。不过,皇族的人死了不是小事,京兆尹派人传消息的时候就说了,于六死于中毒,不是意外从楼上摔死的。
今儿小五告病,没想到是陪姜鈅玩去了,还遇上这种事,皇子犯错向来不是皇子的错而是身边人带坏的。
姜鈅!
庆隆帝脑中闪过这个名字,甚是头疼,大周虽然有女子为官过得例子,可自先皇那一朝就没了,如今若是撤了她的兵权,北地人心难免不稳。
想起那日太子的态度,庆隆帝心中犹豫,这个儿子是他与元后所生,又亲自教养,长到如今也确实出众,看他对姜鈅那丫头也的确在乎,若是把姜鈅赐给他,直接就稳固了他在军中的地位!
自己如今还在壮年,这么早就发展儿子的势力.........
没有人比庆隆帝更清楚人心易变,如今个个兄友弟恭父慈子爱,等他到了年老时就未必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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