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严重,昨儿下午回来他才跟我说这事,还问我要不要禀告郡主一声,我原本想着这个年纪的小崽子闹事是常有的事,不必来打扰郡主,可昨儿晚上军营那儿有人打听文笙,我派人跟了过去,隐约间听人说被打的是北大营掌营大将何玦之子何耀,这才觉得事情不对,今天特来向郡主禀告。”
何玦。
姜鈅脑子里映出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来,别的不说,倒是十分护短,他的小儿子何耀姜鈅也记得,上一世太子手底下的人失手杀了何耀,何玦老年得来这么个幼子,当下便与那人不共戴天,两边好闹到大理寺去了,可事实查出并非太子属下害人,何玦却认定了是太子包庇下属施压大理寺,加上姬沐辰抛以橄榄枝,他就埋头去了姬沐辰那一党,后来夺嫡,虽说她麾下的安北军是主力,可这个何玦在后来也被封为护国将军,想来也出了大力。
太子属下杀何玦幼子这事在这一世看来,姜鈅只觉得重重疑虑,只怕是有人陷害,刻意陷太子于不义。
至于是谁,姜鈅目光冷下来,这一世有她在,姬沐辰休想如愿以偿登上大位。
“文笙这小子武不好好练,祸倒是闯了不少,走吧,咱们去军营里看看。”姜鈅站起身,早饭也不忙着吃,抬脚就要走。
又看见吴晏欲言又止的脸。
“吴大哥,可是还有话说,你何时这样婆婆mama了。”姜鈅对军中属下说话向来不气,不过军营众人还就好这口,平常人文邹邹说话入不了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