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并没有继续,一个个默不作声。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书上也有说过,那就意味着她们方才谈论的不是别人,正是——我。
此时我坐在高大华贵但并不舒服的龙椅上,岂止不舒服,简直非常难受,左右两边的扶手都得伸直了胳膊才能勉强够得到,屁股底下更是有如坐在大理石地面上一样冰冷而又坚硬。我趁人不注意将龙臀偷偷的往边上移动,打算靠在一侧的扶手上减轻点臀部的压力。张小让目光没动直勾勾的看着地面嗓子里却是不易察觉的咳了两声,打消了我贪图安逸的想法。我的新徒弟站在龙椅后面,和我、张小让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我的左手边是黄衣赭带的太监张小让,右边是苍衣鹤发的老神仙,一时也显得十分庄严。
面对眼前令人尴尬的沉默,我的徒弟显然是有办法的,但看面前这么多人黑压压的立了一地,并不敢轻易发表意见。
环顾下方,人群中我就认识矮胖子曹cao和我的大舅哥董承。这时俩人的动作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蜡像般一动不动的肃立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怎么看不像是会开口说话的样子。作为朝会的第一主持人,打破冷场俺刘能责无旁贷,于是我转过头斜眼看了徒弟一眼。猥琐老头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一嗓子的质量无疑是比张小让逊色了不少,内容也乏善可陈,并没有给会议带来什么变化,除了下面有几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大臣于无声处闻人声,抬起头飞快了瞄了一眼。
“退朝。”我的徒弟又喊。
我的第一次早朝就这样被迫结束了,一句话都没有说(那句众卿平身是张小让替我说的),现在我充分理解了为什么司马衷那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白痴居然也可以当皇帝。和想象中一样,我前脚刚走出大殿,拖在后面的脚后跟就听见大殿里面又响起了一阵的嗡嗡声。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那个太医是曹cao的人,偏偏又和太尉杨彪沾着点亲戚,从相府出来之后,他念着亲情决定去太尉府也知会一声,杨彪没在,他儿子杨修正好在开atty,还有点喝多了。嘈杂的环境里他根本听不清太医的话,扯着嗓子大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皇帝会喷火。”太医同样声嘶力竭的大喊。
那一瞬间突然停电了,随着灯光的熄灭音乐声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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