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实在丢人,他不想再来一次。
至于这个女人,周季深也实在搞不明白,他是怎么让这个女人爬上他的床,现如今弄得他里外不是人,到处都对他不满至极,见面就是哭诉不止,骂他薄情寡义、荤素不忌。
心里头对锦纹更是烦躁了三分,本来老来得子是件大喜事儿,可随之而来的麻烦事儿也实在太多,实在是累心,周季深觉得这里闷的慌,一甩袖子,又走了。
日头渐渐落下,好像又起了风,枝叶沙沙作响,在斑驳白墙上舞动光影,张牙舞爪。
屋檐下的页铃被吹得‘叮叮咚咚’的响,阿年忽然就醒了。
起身见云央也坐在一边打盹,阿年悄悄起身出门,就见檐下的风车转的欢快,不管风从何处来,风车就顺风而动,从不抵抗,顺势而为。
是啊,想那么多做什么,明天还有整整一天的开心日子呢。
“云央,云央,该醒啦,等会世子回来了,咱们还没准备好,看你怎么办?”
云央被突然叫醒,吓得连忙站起,顺道擦擦嘴角:“啊?世子回来了?”
又连忙往外头奔,被漫天红光刺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才知道,这太阳才刚刚落下呢。
“哎呀,阿年,你这样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云央又走了回来,往椅上一躺,“世子对这些规矩极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下次再这样吓人,我可不理你了。”
阿年忽然想起前些天世子回来,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等他?
看看天色,世子也该回来了。
阿年拿起插在檐下的风车,先是去了小厨房,看看菜色,然后就坐在二进院子里,暖房外头那棵石榴树下的石桌前,安静的等。
又觉得少了些东西,连忙将茶具搬了出来,仔细的按着莺歌教的步骤,一点一点的来,还有少爷最喜欢的刑窑瓷碗,细细的斟了杯热茶,方才坐好。
堪堪收拾好一切,德喜就进来了,后头跟着周玄清。
“咦,阿年,你连茶都泡好了?”德喜怀里抱了些东西。
阿年连忙转身,淡笑的面上乍然露出惊喜,杏眸微弯如月牙,贝齿红唇,如春水映梨花,娇俏妩媚。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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