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陈曦蕴偷偷摸摸藏的小人书,她终于明白叶繁星为什么讨好阿蕴了,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讨好阿蕴。
时不时的送他一些书,那些书里的东西,还有他平日潜移默化念经似的话语,一言一行都别有目的,让阿蕴都不介意他掺和进来,甚至不介意做他的爹爹。
阿年现在仔细想来,叶繁星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有些目的,幸好,她与他上的是一条船,也幸好,他图谋的,与自己并无什么纠葛。
哎,这个人,真是的。
摸着陈曦蕴的小脑袋,心里却不住的嘀咕:你就是再希望再喜欢,你娘不同意也没用。心里对叶繁星有些许气恼,竟是连孩子都不放过。
此时倒也歇了将自己和叶繁星的事告诉周玄宁的想法,叶繁星大概也是病急乱投医,想起他那日的状态不太对,阿年有些后悔,答应的太过草率。
哎,如今这混乱的状况,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阿年走后,莺歌倒是和周玄宁说了句:“阿年手上的镯子,看着好像很是不错。”从前都没见她戴过。
周玄宁笑着给陈曦蕴换衣裳,闻言瞥了她一眼:“人家娘都找来了,就不兴人家有个传家宝什么的。”
莺歌笑着称是,便也揭过不提了。
第二日,阿年一早便去叶家了,她想和叶繁星说说昨日的事情,谁知又碰到了在池边散步的叶婉。
“阿年见过夫人。”
叶婉照旧不搭理,阿年也不管,略略抬手屈膝行礼,等叶婉走过去。
可叶婉却定住不动了,死死的看着阿年的手腕,半晌都挪不开眼。
阿年今日穿了一身芙蓉色撒花马面裙,头上簪了一根珍珠步摇,不算名贵,她只是喜欢这流苏,在耳边荡漾的时候,叮叮当当的清脆好听。
靠着叶繁星,日子倒也不必紧巴巴,那些喜欢的衣衫倒也可以再穿起来。
阿年年纪正是鲜亮的时候,如今条件允许,又不像在国公府般担惊受怕的,她也是爱俏的姑娘,自然也会打扮起来了。
等了半晌,却见叶婉还站在自己面前,不禁疑惑抬头,这时,叶婉才动了起来。
见她一步一步走远,阿年才松了口气,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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