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却纹丝不动。
阿年看着有些心酸, 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听着里头的声音, 倒也没有再进去,只能走到国公夫人身边,陪她静静的看着窗外。
斜阳正一点一点坠落,余晖洒下, 院子一角的缸里泛着碎金般的光芒, 盈盈波动, 时而投进窗牖间。
“母亲,您坐会吧。”阿年见国公夫人一动不动,连眼神都不转, 不由有些担心。
国公夫人没有拒绝,顺着阿年的手坐下,面色沉静如海,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