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挤占了,让她从何亲近呢?
再加之时莺私下发给时淼的微信,还有她在网上那些cao作,时母把事情从头到尾细细捋了一遍,越发觉得时莺以往那些看似无意的举动并非无意,仿佛是故作亲昵给时淼看,要让他们与女儿产生隔阂一般。
不得不说,跳出了看着时莺长大的大伯母的这层身份,时母的思维清晰多了。真是当局者迷,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察到时莺那些行为有那么不妥?
若她对喻淮有好感的话,这一切倒也说得通,无非就是出于嫉妒争风吃醋。想着自己得不到喻淮了,也不想让时淼好过。他们这两个做父母的就是工具人,时莺在时淼面前刻意与他们亲近,估计也是想让时淼心里难受。
时母很不愿意这样去想时莺,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女儿当然比侄女重要,时莺做了伤害时淼的事,不论别的,就那段微信就足以让时母对她疏远了。
心里有了计较,时母对时莺的态度自然不似从前。之所以没有打开天窗说亮话,去质问她、骂她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是因为没这个必要。她毕竟是大伯母,而不是时莺的妈,中间终究隔了一层的。
女儿受了委屈,其中也有她的原因在里面,是她疏忽了。时母没空去管教时莺,她忙着修复与时淼的关系,只希望时淼没有太怪他们。
其实时淼还真没有怪他们什么。与时家不亲近,跟时莺没有任何关系,她始终无法将时父时母当作自己的亲生父母来看待。
她的记忆是一片深山,她是在山里被一群精怪们养大的。尽管不知为何被雷劈到了这个世界,她还是当自己是只桃花精。时父时母的出现是意外,她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对女儿的疼爱。
现在的距离感刚刚好,不远不近的。就跟喻淮说的那样,把他们当长辈相待,顺其自然就好。
“喻淮喻淮,吃葡萄吗?”时淼赤着脚从地板上踩过,手里端着一盘葡萄。临到了喻淮跟前,手指捻起一个叼在嘴里,说着就要把脸凑过来。
无声叹了口气,喻淮伸手将她凑过来的脸捏住,把葡萄从她嘴边拿下来,剥了皮放到嘴里:“好了,吃过了。”
“不是这样吃的!”时淼非常不满意,抗议道:“要你咬一边,我咬一边,一人分一半地吃。”
“……它就是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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