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物伤其类,兔死狐悲。他若真是宁杀一千不愿错放一人地对那几个孩子下狠手,眼前俩人是不是也会为他们的将来担忧?别以为他没看到他们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悯。
“你误会主公了,”玉先生对千面说道,“我们的人盯了那几个孩子很久,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很努力地活着,或许还想着重振尹家。毕竟是尹诏和芊昕郡主的孩子,聪明和骨气都不缺。”
千面撇了撇嘴:“重振尹家?谈何容易?”就凭几个孤儿孤女,又不能参加科考,文考武考都失了资格。就凭着几家点点心和醉半山?挣银子是没问题,想成为罗大有那样的首富之家就难了。
玉先生一愣:“也不是全无可能。都道尹诏谋逆违抗圣旨,尹家三代不能参加科考。问题是,那位至今没有正面定下尹诏的罪,不说谋逆了,连违抗圣旨的罪名都没定下。最近京里的传言你没听说过吗?人家还是芊昕郡主的子女,身份不比谁低。”
千面:“……那位素来多疑狠辣,对尹诏倒是有几分真心。”这么久了,就那样吊着,不说无罪,也不定罪,不知道在想什么。
“笼络人心罢了,”貔貅主子冷嗤道,“他从来虚伪,两面三刀,最会玩弄人心。”才能让她死心塌地,也才让尹诏之流尽效愚忠!
玉先生的眼眸缩了缩,说起来,这欧阳家的人都擅长把玩人心。
“不如,”千面眼睛一亮,“我们后日……来不及的话……就宫宴那日,除掉那两个男孩子,让那位人心尽失?”不是想借那几个孩子笼络军心吗?就让他的人彻底心寒好了,也让大家都看清他心狠手辣的真面目。想到灭族大恨,千面的眼底涌上一抹戾气,那人如今玩什么装仁慈的把戏?太迟了!
“不可,”玉先生大惊,“尹诏那次,只怕已经引起那位怀疑,龙卫暗查了许久。”再想来一次,只怕正好让那位抓住尾巴顺藤摸瓜。何况那次是他们筹谋密划的成果,天时地利人和,再想复刻一次不太可能,一旦留下蛛丝马迹,多年积攒就将毁于一旦。
貔貅主子沉默了许久,久到千面都认为自己的建议已经被采纳、正在得意的时候,才吐出一句:“没这个必要,再则,别人也不是傻的。”那位要铡草除根简直易如反掌,粗暴一点说,就是再制造一起山匪打劫案,也比这样的时候把人弄进京来、甚至弄进宫才下手更容易。
千面:“……”意思是他把别人都当傻子,所以自己才傻?
好在他家主公没有揪着此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别总是盯着尹家了。听说大的那个善文,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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