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嗓音儿兀自叨叨个不停。
谢启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丫头,要不是他这会儿已经跌落到谷底,还真以为是在上演美人计。当然这个美人儿丑了点,五官倒是生的不错,但一脸麻子实在叫人提不起兴致。
说来他自打自我放逐到这个破旧的小院子,除了每隔十日来送吃食的侍卫,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过话了。
在这个春风佛面,晚霞漫天的天夕,他千疮百孔的心,竟也肯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臭丫头担忧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汤婂四处张望了一番,没看见第三个人,也没看见马车牛车驴车之类的,连忙摆手,不用,一会儿就有人来接了,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好。叔,你家可真好,这么多花,又香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