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消息。”
公子施剥开那绸绢,触目上面的文字,突然一笑。
接着,他把那绸绢揉在手心,转而走到阁台上,阴鹜的双眼像瞄准猎物的婴鸠,“不是说我刺杀你吗,现在好端端地出来……那我不如让这话变成现实。”
仅留着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男人,越鱼将头从瑜白怀里抬起来,一脸无辜地触着这两人。
“我……”她滚了滚咽喉。
然而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两人眼神惨烈的厮杀给吓到了。
瑜白将那梅花露倒在茶壶内,动作温雅,却抬眸冷戾。
你昨天把阿鱼掳去是几个意思?
公子御挑眉一笑。
掳?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请她进宫的。
瑜白唇瓣一抿,双眸发寒,你昨天置酒让她喝醉,然后就趁人之危,是吗。
公子御泰然自若,凤眸含笑。
她并不拒绝我,这怎么算是趁人之危呢。
随即一记如丝媚眼抛向旁儿坐着的越鱼,越鱼一想到昨夜的事,被气的面色酡红。
碍于瑜白在场,不能再旧事重提。
只是这神态像足了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于是措手不及地接到右边某人的冷眼。
“原来是瑜某的错……茶烧开了。”他含着一抹笑意,将茶壶从炉子上取下来,倒在叁个杯中。
“若是我硬要拆了这对野鸳鸯,岂不成罪人了?”他故意加重“野鸳鸯”这叁个字,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少女。
越鱼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她什么时候和公子御组队成野鸳鸯了,不就是一个眼神吗,男人怎么这么麻烦的。
毕竟好妒的男人,想的最多,而她招惹上的,全都是这一类。
“所以,还请瑜兄…嗯……”公子御正要接下去,谁知道一记脚丫直接踹在他的大腿上。
越鱼冲他挤眉弄眼,你少说句话啊,别描的越来越黑啊。
公子御侧脸动了动嘴型,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越鱼不解又气愤地又动了动脚,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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