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尚不知是怎样的局面。
待毕冬到了正厅门外,便见一人从厅内出来,那人长相是毕府的家仆,可一双脚却赤着未曾穿鞋,不用问,必然是鲛人无疑。
“哟,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在外头这才一日功夫便受不了了?”那人道。
毕冬瞥了一眼那人没有做声,径直朝厅内走去。
毕冬踏进厅内,便见窗前立着一个青年,那青年无论是长相还是身形,都像极了毕清寒,可对方面上的表情却让毕冬觉得十分陌生。
毕清寒虽然只年长毕冬四岁,但自从两人双亲过世之后,毕清寒之于毕冬便成了半个父亲一般,凡事对毕冬宠溺有加,丝毫不愿让对方受了委屈。
而如今这个“毕清寒”看向毕冬的目光,则带着几分审视和侵略感,或者说,伪装成毕清寒的这个鲛人,和毕冬伪装成的这个鲛人少年之间,关系绝不仅仅是熟识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