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信,抬头看过来:“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顾宜宁回过神来,笑着走过去,“父亲,这是女儿亲手做的莲心薄荷汤,您尝尝可好?”
顾汉平也挤出一点笑:“这是知道父亲应下你和林笙的婚事了,巴巴地赶过来讨好我呢吧?”
她垂下头,小声试探:“倘若女儿乖乖听话,不嫁林笙了,父亲可会觉得舒心?”
“胡闹,”顾汉平生怕女儿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进而委屈自己,“你和林笙那小子的婚事是为父亲口应下的,岂能说不嫁就不嫁?以后莫要再说这些气话。”
女儿心思敏感,定是听了陛下在朝堂上为难他的事情后,心中有负担,才怀了愧疚说出这种话。
顾汉平耐心开解:“为父为了你和林笙的婚事,已然得罪了陛下,总不能再失信于林侯府,让他人看了笑话吧......”
“可是父亲......”顾宜宁还想再说,却看到了案牍上厚厚的一沓折子,又见顾汉平消瘦的脸颊,生生止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