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跟世家贵女们炫耀清瘦冷隽的少年是她表哥时,惹来了多少羡滟的目光,即便现在回忆起来也觉得骄傲。
虽然他们也没说过几句话,只是靠血缘而已。
也幸而中间一道血缘关系将她的心思彻底砍断,让她明白,跟他最近的关系就是表哥,也只能是表哥,要不然恐怕也会落得个卫茯苓的下场,至今禁足在家,无法出门。
姜婵叹了口气,再抬头时,陆旌也看了过来。
她恭敬且僵硬道:“表,表哥,长阳郡主确实在......在渝州城,我没偏您。”
她自小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读得通不通透先不说,眼前的形势却大概能看懂。
如今平西王拥护陛下,陛下和陆表哥割裂地越发明显,现在平西王的女儿流落到渝州,陆表哥捉住她威胁她父亲,也足够平西王吃一壶。
说起来,陛下也是她的表哥,两个表哥相残,到底是伤了情分。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左右有姜家在外面支撑着,无论是陛下赢,还是陆表哥赢,姜家都不会倒,她是姜家大小姐,必定不会受到伤害。
相府同样如此,顾相是陛下的人,陛下不会对顾家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