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通宵达旦也不是没有,这点负担倒也算不得很重。
“他也太过分了,要教就在课堂上教呗,干嘛占据你课余时间啊?烦人。”这都多少晚了,总是这样,段择十分怀疑安寻悠这是虐待学生!
樊蓠却没接他的话。其实她觉得,安寻悠并不是借此苛待她,毕竟自己进行的绘画练习对自己到底有无裨益,樊蓠还是分得清的。他布置的任务对于她的画技提升确有益处,这十几天的练习已经让她领悟到了更多的东西,不难想象这样继续下去她将会有所突破!
只可惜何岳溪做女帝期间没有把发电机带到这个时代,她现在没法用电灯照明。樊蓠抬手按摩着发酸的双眼,“嗳?新衣裳不错呀,帅!这才配得上你。”
段择被夸得勇气大增,赶紧贴上去继续散发男性魅力,“别这么辛苦了,明天我跟他说去,少画两张没事的。你算算,多久不理我了?”他美丽可爱的小娘子作业太多,往往要忙到半夜,那时候她已经困得不行,他想做什么也不忍心做了。
樊蓠被耳后的热气撩得直往旁边躲,“好啦好啦,委屈你啦,我画完了就去陪你哈。”
段择立即满脸哀怨:你躲我,不让我碰你了。
樊蓠只觉无奈又好笑:她没办法啊,这家伙太知道怎么打动她了,故意用做那事时候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她身子都酥了半边!这不,现在又故意装可怜,不过那眼神戏真是绝,她一看到那双极亮的眼睛里弥漫起忧郁就不受控地心软。
她赶紧捧上对方的脸“么嘛”亲了一大口,然后快速推开,“乖,自己去玩吧。”
段择不依不饶地扣住她的腰,头顶着她的额头低声诱哄,“亲嘴上。”
这下樊蓠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猛地跳开,“别!休想!” 她上过当,结果亲一下嘴巴变成了深吻,她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差点被按在桌案上脱光……打住,不能再想了,她现在是用功的好学子!
段择哈哈大笑着又去别屋端来了两盏罩灯。他理解樊蓠对作画的认真和刻苦,那是她的事业,就像他酷爱练兵练武一样,他当然不反对。但目前这事不由得他不生疑,安寻悠这么做就真的只为了把樊蓠教好?怎么就感觉他是故意用作业占满蓠蓠的时间呢?
“你差不多得了,她那边都多少盏灯了?”夏泷从书房愤愤追出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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