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父亲!”
他身边的白啸没有办法,心里骂了一声白痴,但也只能一起跪在门口,闷头道,“师尊。”
“你们俩还有脸回来!”郑迎海把杖棍往桌上狠狠一敲。
堂门处的两人都是抖了抖,知道这次他是动了真怒。
郑迎海又问,“冰刃呢!”
郑冷松头都不敢抬,诚惶诚恐的从背后摸出剑鞘,双手呈上,咽了咽口水,“在这,父亲!我知晓冰刃于父亲来说何其重要,所以哪怕丢了儿的性命,儿也将冰刃毫发无损的带了回来!”
郑迎海都要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还要夸奖你两句啊!”
郑冷松连连摆头,“不用不用。”
郑迎海气的将手中杖棍裹挟灵力扔了过去,这一下要是砸在郑冷松身上,非得躺个两三月,郑冷松眼睛吓得都闭了起来,疼痛却没有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