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门上宗主众多,精通疗术的也不在少数,为何不向其他宗主求助呢。
这种有违师德,罔顾性命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唾弃,而又觉得匪夷所思。
郑迎海听了直皱眉,以他对慕容羽的了解,这个女弟子说的事情怕是八九不离十,但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也不好当众听信一面之词,后面的事情该查证的还是要查证。
他看向阿蔓,“你既这般说了,若是真的,那接下来归清门必给你一个说法。”
阿蔓叩首,“多谢宗主。”
可此时,原该被修士搀去疗伤的慕容羽却突然出现了。
他身上的玄衣破碎,满是尘土,额发散乱,鲜血凝固,丝毫没有之前一宗之主的冷冽风范,似疯似癫,看着只叫人可叹可笑。
慕容羽牙关紧咬,手上青筋毕露,“休听她一派胡言,我根本未曾想挖她的妖丹!她不过是因情生妒陷害我罢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见人群中站着的程绽。
阿蔓跪在那里,听见慕容羽的声音,身体都难以察觉的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