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根编几个卖给她们,价钱上当然一分钱一分货。
李月秋觉得陈立根大概通过这些手工艺活都能赚到不少的钱,就这么坐在屋里的功夫,他的脚边已经编好了四五个筛子,筛子眼有大有小,圆形的筛边都被箍的没有一点竹片子的倒刺,特别的光滑不扎手。
两人起初是各做各的,李月秋在研究招生的学校,研究的十分认真,都没注意到,就一会的功夫,陈立根削出的竹片子全都已经用完,新编的筛子篮子被收整好归置在了屋里,那人轻手轻脚的出了一趟门,等进门之后倒了一杯温水搁在李月秋的手边。
这些李月秋压根都没注意到,直到自己肩膀上的辫子被人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没编的那么紧实,这会的年轻姑娘都是编两条乌溜溜的辫子,头发越长编出来越好看,但重生的李月秋审美超前了几年,觉得挺土的,她编头发都编的很蓬松,辫子尾部用一根黑色的蝴蝶结扎住,显得洋气又娇俏,好看的紧。
头发辫被摸了下,她手中笔尖停住,抬头不解的看着陈立根,“嗯?有事?”
陈立根摸着手心乌黑的辫,发丝柔软,编成了乌溜溜的辫子,辫子透着阵阵的香气,把人密密麻麻的裹挟住。
确实能在人心头晃好多年。
烙印般的过目难忘,到今天都还能记得。
陈立根收敛着神色看不清情绪,但就是这么捉摸不透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总觉得山雨欲来。
可那是对别人,于屋里的人只觉得她莫名其妙,这要是自己干坏事了,怕也会心虚,但她最近没瞎折腾没干坏事,反倒是陈立根打扰了自己做事,李月秋气呼呼的说:“你别摸我头发,捣乱。”李月秋瞪圆了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大手里抢回来,她做正事呢,忙的很。
从回家李月秋就在折腾陈立根的学校,她的分数想上乔芸芸的师范大学有点悬,虽然不一定选师范教育学院,但可选的也就那么几所,没啥可纠结的,这没多少可选择那也不用纠结了。
陈立根的才是应该好好的斟酌,她把几所她觉得好的学校勾画出来,李月秋托腮苦恼,觉得都难以抉择。
突然陈立根抽走她手中的铅笔,在一份招生简介上利落的花了一个圈,一锤定音,“这个。”
李月秋托着腮有点迟疑的抬头看他,“这个?”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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