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省城的姑娘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行编小辫了,很大一部分要么短发要么就是烫卷,李月秋的头发一直都没怎么剪过,不过陈立根当时没吭声,这没吭声是真的没吭声不算,虽然别人看不出,但李月秋看得分明陈立根的的眉毛轻轻的蹙了下。那就是不愿意让她剪呗。
而且过后还很认真的和李月秋讲,“以后我给你洗头发。”
之后更是执行力度非常的强,每次都给李月秋洗头,洗干净了之后吹干,再梳洗顺溜,仔细算算都已经不晓得洗了多少次了,每次都“乐此不疲”,真论打理,其实大多都是陈立根在打理,李月秋说出打理麻烦死了,完全是睁眼说瞎话了。
陈立根还真不乐意让秋秋剪头发,他喜欢稀罕秋秋的小辫,乌溜溜的让人挪不开眼,自家婆娘什么都最漂亮最好,秋秋的头发摸起来像是最柔软的缎子,不,就算是最好最贵的缎子也比不上秋秋的头发丝。
发丝又黑又亮,特别是在床上四散摊开的模样,就像是一捧温柔乡……陈立根握着剪刀的手指微缩。
“陈立根?”李月秋见人不说话,以为陈立根不愿意,轻轻的拽了拽人的袖子。
李月秋有时候挺吃软不吃硬的,这要是陈立根硬是把她当成所有物一般勒令不让她剪,李月秋肯定会剪,她自个的头发怎么就不能剪了,头发是长在她自个的头上,谁都管不着,不让剪她偏要剪,但偏偏陈立根只会说给她洗头发,旁的一句话也没。
这样闹得李月秋剪头发都要把肚里的这块rou拿来做挡箭牌。
像这会陈立根不吭声,李月秋没底了,想着要不还是别剪了,反正自个的头发也是陈立根在打理,最近陈立根还咂摸着给她编小辫呢,完全是把她头皮上的这乌油油的东西全包揽了过去。
她收回了拽着陈立根袖子的手,指尖离开带起袖口微微的波纹。
而陈立根看着自己被拽的晃动的袖子,声音晦涩,“……你刚刚说的需要就是这个?”
语气木板板的莫名还透着点惋惜。
不过这会李月秋可不明白他的惋惜,她眨巴眼,点头,“就是这个,我想剪头发,你给我剪。”
陈立根的手艺肯定比外面店里那些理发店的好,这是大伙公认的,就是几天前,陈立根学校的同班同学还找他剪头发来着,而且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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