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听着很不顺耳吧,是吧?”
见顾婉宁点点头,她教道,“论亲戚血缘,她实是你堂妹,可论身份,只有咱家伺候她的道理。”
顾婉宁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柳氏搂着她道,“这入了宫,也是伺候人的差使,便是伺候陛下伺候太子,都是伺候人的事。可真伺候了陛下或太子,得了恩宠,就能翻身为主,你看那谢氏,还不是以再嫁之身成了宫中的贵妃娘娘。”
谢贵妃,年少时远嫁,后因丈夫亡故回京,被景安帝纳入宫中,极得景安帝恩宠。
顾婉宁羞红了脸,“娘,我……”
柳氏慈眉善目,“明儿到长空侯府,你只管跟着你二meimei,别的事,你一概不管。”
顾婉宁似察觉到了什么,压着心跳,乖巧地在柳氏跟前应是。
这边母女相得,极为融洽,到是第二日清晨,永定侯府张氏那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侯府名下的铺子不知被哪个人盯上了,竟是接二连三地曝出谣言来,竟指他们铺子做生意无德,有个米铺子还传出来将陈米掺入新米中售卖,不光如此,且分量不足。
张氏先前还不以为意,也不过是过了一夜,就感觉这铺子开不下去了,先前买了米的人都跑来退钱,一个个地将铺子全堵了。她到是想报官,可陈米掺新米的事,这事她自个清楚,只得无奈退了银子——退银子的事,她自是不会认了这陈米掺新米的事,自是好一番说道的,是为着证明自家铺子并未行过此事,就权退了银子。
大清早地退银子,真退得张氏面上生火,铺子的生意本就不好,且侯府还靠着这几个铺子售卖江南的米以供生计,这如今一退银子,到让张氏恨不得令人打发了这些个刁民。但京城之地,真将事儿闹大了,恐也不好收场,还得替宫里的谢贵妃撑着名声,且陈米掺入新米之事是真,她真怕这事引到自己身上来,便急着将银子都退了,只是这会儿看侯府的账上少得可怜,又还得往宫里送银子,真将张氏逼得甚急,更想去寻顾惜宁吐吐苦水。
不光这事,还有另一事儿更让她光火,昨儿太子又被训斥,顾惜宁经由三皇子之口捐献银子的事,是这事令太子“无端端”地坐实了私吞赈灾款的名头——她真是一边儿想顾惜宁吐吐苦水,好从顾惜宁手里漏出点银钱来;又一边儿地埋怨顾惜宁行事没恼子,竟又拖累太子。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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