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里,有5个房间在门上做了特殊标记,标记和刚才看到的五种扑克牌对应。刚刚有人问最后一张牌用来干什么,其实就是充当进入房间的‘钥匙’来用。”
有人重复:“钥匙?”
“对。”蔡林文说,“每轮游戏说是有25分钟,不过实际上,过去20分钟我们就会拉响警报。在警报响完之前,所有人必须离开这里,进到刚刚说的那些房间里去,每一轮都要进一次。”
“进门的条件,是交一张和门标志相对应的牌以及一个筹码。”
“如果进门时交不出牌,或者携带牌的数量超过了一张,即视为不满足进门条件,需要上交双倍的筹码才能进门。”
“最后再来说一下落败的条件。不论游戏进行到哪一轮,所有筹码一旦用光,当场送进小黑屋。”
众人:“……”
“还有人有问题吗?”蔡林文总结说,“没有问题的话,就请各位到我这里来领自己的名牌,一会凭名牌领牌和15个筹码。”
大厅里一时间安静地出奇。
没有人提出质疑,但也没有人上前去领取名牌和筹码。
规则很简单,并不存在任何听不懂的问题,只是话能听懂是一回事,心理上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蔡林文的意思很明显,说是消消乐,但其实游戏重点在于筹码的转移,以及限定时间内能不能安然进门,进门又能不能交得起所谓的“入门费”。
似乎除了运气之外,这场游戏并没有别的破解方法。
但运气是世间最难以捉摸的东西,谁愿意只把生死寄托在运气上呢?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在众人都噤若寒蝉的时候,余深却忽然发问。
蔡林文看向余深,他的表情并不意外。
从刚刚讲规则的时候,他就特意观察过这位旧校区的转校生,对其冷静克制的模样印象很深。
“你要问什么?”大概是印象好的缘故,蔡林文竟没说什么,反而大方让他提问。
“我想知道,”余深缓缓地把视线转向二楼,抬起手指,矛头直指站在那儿看好戏的梁卿书,“贵校区的学生,应该没有人提前知道规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