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等到太子登基——”他想要说下去,但李月河并不关心,只得强行扭转。
“况且,比起所谓的才华,朕以为更加紧要的是心地品性,而阿河必然是能教好的。”
“臣妾实在无此心力。”
她再度推辞,又言:“圣上非要培养一个可靠的孩子,何不养在自己身边?”
“朕身边?”江承光愕然,旋即连连摆手,“朕怎么行,从没这样的事情……”皇子素来都是宫妃抚养,哪怕抱养的也是,怎么有皇帝亲自带着的道理。
“为何不行?”李月河反问,“是祖宗规矩么?本朝无此先例,但也没有禁止。若作为将来的太子,早早跟在父皇身边,耳濡目染,居移气,养移体,不是正好么?”
她谈起正事来,仍是公事公办,略带严肃,却让他眼眶发酸。
江承光有些窘迫道:“不是如此,朕哪里会养孩子?”他神色茫然,“朕是做过几回父亲,但孩子哪里带过。哪怕有身边人照料起居,可是朕怎么养得好?”
“几个皇子皇女,朕都没有亲自养好。哪里会照顾新的孩子呢?”
李月河便明白了。江承光和她是一样的理由,担心没有足够的心力培养好孩子。
她默然许久,道:“圣上。”
他闻言,怔然去看她。李月河身着贵妃形制,年轻的脸上是端静至极的神情,却在提到孩子时,略略有了一丝动容之意。她道:“大定皇帝英明神武,开国定鼎。”
“可是细论起来,今日的种种,不能归咎先帝,却也与他有种种关系。是先帝纵了家父之心,亦是先帝对圣上处处不满,刻意抬举傅北来作比,才有了圣上待我的刻意亲近……”
她举起一只手,止住他急欲脱口的解释:
“归根结底,先帝或许是英明天子,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
李月河望着他,和江承光那种用尽全力描摹容颜的目光不同,她只是平淡地望着他:“圣上如今是难以与先帝比拟,但是有些事情,圣上可以做得比先帝更好。此间种种,皆因先帝立太子又怀不满,频频斥责,甚至引得人心动摇而起。圣上为何要蹈此覆辙呢。”
她长叹一声:“自古帝王长于宫妃之手,虽情况各异,不能同论。但君父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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