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颗太阳又回来了,耀眼地阳光刺痛他的双目,他耸动着肩,还是想哭。
谁又能料到,十八岁的穆宇,和二十五岁的穆宇,会为了同一个人肝肠寸断?
浑浑噩噩地从浴室中出来,他从头到脚地凉透了,人也冷静得不能再冷。抓起手机看了看,程医生还没有给他回复,兴许是正在工作。他拔掉耳朵里弄湿的海绵耳塞,抱着笔电进了卧室。
他喂完鱼,然后登上自己的工作邮箱,一封封地看着周总的邮件,然后按轻重缓急排序,把会议和访问内容排进周总的日程表中。
反正他现在没有心情干别的,干脆把这些零碎的事情做了,减轻自己周一的工作压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