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喝了这杯罚酒,今天这场游春宴就到此结束吧。”
说罢举起一杯不知什么时候时已经满上的酒杯,喉结滚动,仰头饮下。同时右手轻轻一摆,身后丫鬟小厮鱼贯而出,向亭中匆匆赶去,一边收拾桌上残局,一边引导着意犹未尽的贵女们向廊外走。
王言卿在座上没动,望着正准备离席的温萝三人,突然开口挽留:“江小姐请留步。”
墨修然诧异地一挑眉,心想这位王大人倒是很上道,替他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国公府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亭中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人。应画轻轻搀扶着温萝起身,有些忧虑地皱着眉头,小声问:“小姐,王大人让我们留下干什么啊……刚刚我们哪里失礼了吗?”
“没事。”温萝拍了拍她的手,望着身边季白紧绷的下颌,大概明白了王言卿的用意。
她这位心血来潮招来的师父,身份竟然不一般。
三人各怀心思,磨磨蹭蹭走到墨修然身边。王言卿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竟然带着几分不解,他打量了一身粗布白衣怀抱木剑的季白一眼,十分诧异地说:“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一边说,一边侧目打量着一身橘粉罗裙娇俏可人的温萝,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墨修然笑而不语,一双桃花眼淡淡地看向两人。
无端的,气氛有些诡异。
见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季白长眉紧锁,无声看了王言卿一眼,随即转身冲温萝一抱拳。温萝皱着眉看他,季白通身贵气虽说是一身布衣也无法遮掩,让人移不开视线,她之前竟然太过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忽略了这一点。
季白看温萝皱眉,还以为她因为自己的隐瞒而生气,表情带着歉意,也带了些不自然的尴尬,语气却温和:“实在对不住,我向江小姐隐瞒了身份。”
温萝还没开口,应画却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仿佛刚刚才想通一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在原地跳了起来:“你……你是越王殿下?”
……
再次见到季白,已经是三日后的将军府。
季白,或者说云知白,依旧是一身白衣,只不过之前那身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弄到手的粗布麻衣此刻已经换成了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长发用莹润的玉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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