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干的。没工作不得饿死?少年心中的理想就这样胎死腹中。一个偶然读到的故事,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当时的选择是多么明智。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在临死之前叮嘱自己最好的朋友,把自己九个月前借邻居的一只鸡还掉。看看,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居然穷得连只鸡都买不起。他还是伟大的哲学家,我看我们国内的哲学家还没有谁敢称自己是伟大的哲学家,竟然他都是混到这副鬼样子,我还去搞哲学?搞哲学也不一定成得了家,成得了家也不一定能成为伟大的家,能有什么出息?如果去了,那真要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孔乙己,我这辈子就糟糕透顶了。
当然学哲学专业的人到底还是有活干的,只不过那种活不适合我。后来,头发出了点问题,每次洗头都会掉一大把头发,换什么洗发水都不管用。长期以往,我岂不成秃驴?跑去问医生,医生说,是我想事想多了,才会导致这种现象。我不想了,不敢想了,有关哲学的书也不看了,看了也会打瞌睡。
马哲老师唱了三节课的催眠曲。阿春他们几个想不睡都顶不住,一个个头像鸡啄米似的,东倒西歪左倾右斜;数小胖最爽,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猜他是在想奶喝。他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嘴唇,那酣样比小猪都可爱。连平时最喜欢讲政治的师长都半睡半醒,一会儿瞌睡好像醒了,其实还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像古时学生念四书五经般摇头晃脑。我知道师长在是欲睡不睡,强忍住瞌睡的侵袭,想认真上完这堂课,否则他都倒下了,还成体统?还能在寝室起表率作用?这种经历我是有过的。
记得那是夏天,轻柔的南风从窗户飘进教室,吹得课桌上的书本沙沙作响,套用句古诗——“南风不识面,何故乱翻书”。我那时个小,坐第一排,上课睡觉准被抓。下午第一节课,中午没午睡,我特意买了瓶红牛提神。那节是班主任的课,别的老师的课打打瞌睡还三分一,在班主任的课上打瞌睡,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准遭殃。
南风吹得实在舒服,让人自然而然地想睡,身体想睡,意识告知不能睡,那课上得可是艰难。趁老师转过身去板书,抓紧时间闭一会儿眼;她转过身来,马上睁开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跟着同学喊“是”或“不是”。可老师也不是吃素的,她精明的很。等我以为她转过身板书闭上眼睛睡的时候,她猛的一转身;那转身转得就像花样滑冰的选手差不离,我深刻地记得她的裙摆被甩成了一个美丽的圆圈,因此,我不小心看到她穿的内裤——白色四角紧身内裤。这里说明一下,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鞋子转动和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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