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仿佛烟花绽放,清泉流淌。关沙急切地,甚至有点粗暴地吻我,男性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像是有一只小手挠着我的心窝。
分离的思念,只有这种亲密的接触才能填补,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像干渴已久的孤独行路人,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绿洲,那么迫切,那么疯狂地吻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从对方身上吸取爱的温暖。
他深情的热吻如同一曲激烈而又不失优美的变奏曲,带着我畅游在激情的碰撞中,粗狂的关沙,温柔的关沙,霸道的关沙,细腻的关沙,都一一为我呈现,我都一一感受,几度迷失。从来不知道,他的吻还是这么富于变化,我可以感受得到我爱的关沙,他是在用心吻我。
关沙宽大的手掌还是那么火热,覆在我的身上,滚烫灼人。我的手覆在他身上,感受他强悍的体魄。就在我们把持不住的时候,我以为关沙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谁知他却放开了我,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太好,明显隐忍的样子,见我看着他,拍拍我脸颊,温柔地说:“静,你不是最讨厌没洗澡就……我这就去洗。”说完,就朝房间里冲了进去,把我一个人晾在楼梯口。
看着他消失在房间的身影,我哭笑不得,自制力不错啊。他还记得我的洁癖呢,尽管对他这个“山间野人”来说有点麻烦,可他愿意遵守啊,值得表扬。
蛰居生活(1)
关沙刚回来的那几天,我们几乎就是呆在别墅里,足不出户,大半年没见面了,只想好好呆在一起,说说话,一起吃饭,更多时间是在床上度过,我们像两只慵懒的冬眠动物,却又热火焚身,彼此放纵着身体,缠绵悱恻,不知疲倦,似乎要把这大半年分离的痛苦用几天的欢爱弥补回来。我从来不知道,关沙也可以这么“堕落”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像猪一样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然后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吃饭,有时候没话说了各自拿本书躺下来看着,惬意懒散,虚度光阴。
说到看书,被我一贯定义为“山间野人”未接受文明熏陶的关沙几乎是让我大跌眼镜,他竟然可以静下心来专心读《三国》,甚至还研究缅甸政治历史,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装装样子,故意在我面前卖弄风雅,因为我偶尔说些以前的事,看他听得一愣一愣的,笑他是“文盲”。但没想到和他聊起天来,竟然说得头头是道,见解精辟,比我这个中国人对三国的理解更透彻,让我汗颜不已,再也不敢小觑他。
这种日子简直是圆了我在二十一世纪一直想做“宅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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