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里面有毒,不敢饮么?”燕霡霂摇头道,“我不喝酒。”陈涟嗤笑,“男人哪有不喝酒的?”不怀好意凑近他的面孔,“怕我吃了你?你全身上下,我早就看遍了,姑娘不让你负责,已算便宜你呢!”她放肆挑逗,一双眼如秋水顾盼生辉,燕霡霂暗想,“谁要对她负责,真是倒了大霉。”
他冷冷不理,陈涟兀自端着酒杯,殷勤相劝,“我们也算相识一场,明日寻到神龙,咱们的账就两清了,今晚权作辞行酒吧!” 燕霡霂望她一眼,心念一动,不再推辞,接过酒杯,饮了一口,酒烫得温热,入口香醇,燕霡霂感觉一条酒线从咽喉直贯入肺腑,瞬间在胸腹燃烧起来,暖流涌向四肢百骸。陈涟笑着看他,“这是北国佳酿,好喝么?”
女子拉着他坐下,纤秀手指朝上划了个圈,两人的头顶,凭空现出一个华盖,挡住琼瑶飞雪。陈涟自斟自饮几杯,双颊微粉,斜睨了他一眼,“我们来投壶如何?”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衣袖拂去,小小瓶子被远远推送雪地上立定。陈涟笑道行令,“把药丸扔进瓶里,没投中的算输,要罚酒。”箭矢投壶的游戏燕霡霂惯常见到,这种掷药丸入瓶的幼稚把戏,倒是头一次听说。倘若平日,他定然嗤之以鼻,此刻广袤天地,化成白茫茫一片,他心底莫名生出几分对美景的贪恋,倒没了平日顾忌,点头道,“好!”
陈涟笑一笑,“你先来,随手掷出,不可用内劲。”燕霡霂比划一下,药丸噗的一声,投入瓶中。陈涟侧头望他,“准头不错!”随手拈起一颗,漫不经心扔出,药丸撞上瓶口,反弹了出来。她微微一笑,自饮一杯,催促燕霡霂,“再来!”燕霡霂这次却未投中,也饮了一杯。两人你来我往,慢慢酒意上浮,陈涟面若朝华,拍着燕霡霂肩头问道,“你为何从来不笑?”
酒液入口绵软,后劲却大,燕霡霂头脑虚浮,怔了一下,“我不知道。”陈涟醺醺然嘲他,“你这个傻瓜!”喂他再喝一杯,“天下怪事甚多,你不爱笑,有人出娘胎就不会哭。”燕霡霂脱口问道,“你是说我国的二皇子?”陈涟笑了笑,手指虚点,哧的一声,她手中剑气所至,雪片凝成一溜雪珠,仿佛被丝线挂着,悬在空中,也不垂落。燕霡霂惊道,“这是圣人的武功。”陈涟展示的这手功夫,出自张思新的独门武功云浮神功,后来皇帝传给了二皇子。燕霡霂心中奇怪,“她怎么会这功夫?”陈涟明白他的疑惑,娇躯扶醉,面上含笑,仿佛花一朵开在了腮颊,“是你们南国皇帝教我的。我为他治病,他传了我这手凝雪成珠的本领交换。”
燕霡霂脑中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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