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老是翻些陈年旧帐来折磨自己,也太矫情。
既然他已决意选择这条路,就不会再回头,也不许冷玄反悔。
男人的眼神已经因情动不复平素清明,略显迷蒙,却仍执拗地道:“让我去拿移神草……”
温存了这麽久,冷玄居然还在思考别的东西!雷海城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板著脸道:“不准再想那棵鬼草。”
“刷”地拉下床帐,恶狠狠往冷玄身上一扑。本来还想慢慢来,让冷玄彻底松开身体,别又像前几次那样受伤,不过看来,当务之急得叫冷玄没时间再去胡思乱想!
“唔!”男人带著痛楚意味的低呼飘出床帐。“轻点……”
雷海城不可思议。“我还没进去。”
“我是说你那一根根肋骨,顶得我很痛。”
帐内一阵静默,最後响起几记磨牙声。“嫌我瘦?弄得你不舒服?”雷海城哼了两声,发出阵不怀好意的邪笑。
“那你就让我多吃点,喂饱我……”
掺带男性特有浓郁麝香味的气息在帐内迂回浮荡,渗透每一寸空间。
男人极力压抑忍耐的低沈轻喘,一声声,撩拨著雷海城已经所剩无几的自控力。
“呃……”麻痹的快感再次如电流般从脊柱窜起,他猛然绷挺了全身上下的肌肉,抽身,揽紧冷玄腰身,让两人同样汗湿潮热的胸膛贴得毫无缝隙。
一股暖流慢慢地溢开,沾湿两人腹部,同先前已半干涸的体液黏在一起。
雷海城大口喘著气,这已是第三次在冷玄体外释放出欲望。中午在明周寝宫醒来後,他什麽东西也没吃就来了开元宫,饶是体力再好,此刻也觉得有些疲累。
心情却舒畅高昂到了顶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人缠绵到现在,冷玄才抒解一次而已,还是雷海城用手替冷玄解决的,多少挫伤了雷海城的男性自尊心。
比起十方城时,男人的身体明显来得僵硬,似乎因为分离数月,不太习惯这久违的行为,甚至中途还无意识地小小挣扎了几下,令雷海城不得不有所收敛。
他有点不甘地咬了咬冷玄嘴唇,将头枕在冷玄湿腻的鬓边,听著男人微乱的呼吸吹过自己耳畔,雷海城转头,含进冷玄耳垂,在齿尖轻轻咬舐,如期收到身下人的轻震。
雷海城低笑,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沿著耳垂慢慢游移,描绘著冷玄耳朵的轮廓,见冷玄喉结移动得越来越厉害,他坏心突起,出其不意将舌尖探入男人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