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匆匆一来又走,央求两人再多住几日。冷寿也在一旁说情,雷海城拗不过情面,就又住了下来。
冷玄本想早些回宫与明周会面,见这情形,不多逗留一阵恐怕也脱不了身,于是修书一封,将他身体安康的消息告知明周,遣了澜王手下送报天靖京城,免得明周牵挂。
金河国遭此天劫,关乎黎民生计的金河毁于一旦,噩耗早已传遍周边各国。金河国中多崇山峻岭,难以种植谷物,也无丰美水草可供放牧,向来就靠金砂与别国易货,这一来,等于断了国之命脉。
「我看这是个接手的好机会,让澜王下令接济金河粮食药草,金河百姓若愿意移民,西歧多的是无人居住的草原寒地,正好分给金河移民放牧经营,让他们安心定居下来。时日一久,金河处处依附西歧,自然归化。」
雷海城和冷玄正坐在后院小池塘边的石凳上,晒着午后淡金阳光。他手里拿了饲料,轻轻一弹,掉入塘中,顿时引来众多鱼儿争食。
冷玄点头道:「金河国矿石丰饶,若能将它收入天靖,对天靖军工确实大有裨益。我会找澜王商议细节。如今许昌王位之争,也是周儿扶植的那一派人马占尽上风。待金河许昌两国都对天靖言听计从,另两个小国想不臣服我天靖,都没这胆。」
「没错。」雷海城抛尽手里最后那点饵料,望向前方小径上快步走近的澜王冷寿,笑着挑高眉毛。
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他很快看清楚冷寿一脸凝重,不禁一愣,敛了笑容。
「寿皇叔,出了什么事?」冷玄也目光微凝。
冷寿坐定石凳,道:「京城刚传了消息过来,下月十六周儿将亲临云潼关,与秦姜、凉尹等五国会盟。」
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书,「秦姜军中不少善战的将领都先后被治罪,军心涣散,难敌我方攻势。秦姜王遣了使者,愿割让秦姜治下一半风陵国土予天靖求和。这地点,是周儿挑的。」
冷玄微微一笑,知子莫若父。明周选云潼关做会盟之地,固然是因为云潼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占据这天险,不惧秦姜五国暗中捣鬼。而最重要的,是想在当初沦为风陵人质的地方一雪前耻。
「今天就动身,应该还能赶得上。」雷海城只消看冷玄的表情,就知道男人嘴上没说什么,心思已经飞到明周身上。
说实话,他也不放心那个神神秘秘的凤璃君。
降罪军士,割地求和,也许都只是秦姜王和凤璃君演的苦肉计,以退为进,诱使天靖掉以轻心。
不亲眼验证,无论是他还是冷玄,都无法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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