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再从深红到紫红,最后到青紫,几乎渗出血珠,凌云咬着嘴唇,牙齿陷在肉里,额头的冷汗顺着面颊滑落到地上。皮带每落一下,凌云的心都跟着颤一下,撑着墙的双手早已经青筋暴起。可是即使疼得恨不得马上逃离那紧咬着不放的皮带,他还是不肯喊停。只是默默地忍着一下比一下重的皮带。
儿子不开口凌天就依旧耐心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凌天手里的皮带像是赋予了灵气,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着落到原来伤痕上,伤叠着伤,疼得凌云死去活来。皮带一下接着一下,伤痕也变得越来越多。凌云的臀上早已在不间断的皮带下布满狰狞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