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办法。
这一夜文晓涛算是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胃里像着了火,疼得令人窒息。所有的止痛药止痛针通通不管用,折腾了整整一夜,天亮时大家累的精疲力尽,文晓涛像是被抽干了水的叶子,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凌天抚摸着徒弟憔悴的脸庞,心疼地说:“辛苦了一夜,晓涛睡一会吧。”
“师父”文晓涛拉着师父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晓涛想回家,弟弟妹妹……”
凌天生气地甩开徒弟的手“弟弟妹妹离开你就活不了吗?你是他们的大哥,不是他们的保姆,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房间半步,给我好好养病,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不信你可以试试。”
师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文晓涛不敢再说什么,乖乖闭上眼睛,不一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文晓涛睡着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凌天一觉睡到下午2点多,他先去客房看徒弟,房间里空荡荡的,那还有徒弟的影子,床头放着一张纸条,他拿起来,上面写得很简短“师父,对不起!晓涛有事先走了。”
“文晓涛”凌天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徒弟太不像话了,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文晓涛一走就是五天,家里,公司,S市都没找到人。手机打不通,所有的通讯工具成立摆设,文晓涛想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天清晨,文晓涛回来了,一脸的风尘,昭示着他此时的疲惫。
“这五天,你干什么去了?”凌天气急败坏的问。
“我”文晓涛我了半天,终于没说出真相,不是不想说,不是不愿意说,是不能说。如果自己说了,恐怕师父会更生气。
“我什么我,你到底跑到哪里鬼混了?说”凌天将五天以来的担心焦急愤怒失望一股脑发泄出来。
“师父”文晓涛咚的一声跪在师父的面前。“晓涛知错,请师父息怒。”
“息怒,息怒,我能息怒的了吗?你消失五天,知道我们大家是怎麽熬过来的吗?我们大家有多关心你,你想过吗?你做事太不负责任了?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吗?文晓涛,你太让师父失望了。”凌天越说越气,狠狠一脚踹在徒弟的腰间。
剧痛传来,文晓涛死死咬住嘴唇,硬将冲到嘴边的惨叫声咽进肚子里。浓浓的甜腥味在嘴里化开。长跪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残叶。他地垂着头,用手扶着腰,大颗大颗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垂落。过了一会,他慢慢抬起头,眼里满是痛苦和恐惧。
看着徒弟犹如受伤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眼神,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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