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去贾母房里闹,弄的贾赦里外不是,笑话传的满大街都是。如此一来,视脸面比什么都重的贾赦也服帖了不少,也渐渐开始了学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物,让本是赋闲在家的,了无生趣的生活倒是忙碌了不少。
贾母教训完了最倒家的两位老爷后,也松了口气,但想到二儿子不由也叹了叹气,这儿子虽端方正直、谦恭厚道,但也迂腐至极,公务一完事,回来后什么俗务也不管,只将房门一关,与清流雅士们吟诗作对,谈棋说书,儿子也不愿多加管教。若说他对也没法说对,若说错着也无多大的错,只能平日里多加提点了。但也正是如此的态度,才会让贪财爱钱,佛口蛇心的王氏,自打进入荣府且地位稳固后,将整个贾府搅得是风风雨雨,飘摇不定,人心惶惶。只是这二房还却不能急,对付自个儿的儿子可以疾风骤雨般,对付媳妇,那只能慢慢来了。
☆、第2章 阴谋也堂皇
康熙二十年夏:
贾母赶走了房中所有服侍丫鬟,让宝玉也带着黛玉出去逛回园子,独留一人拄着拐杖站立在房内,只要一想起梦魇中所见的一切,就痛彻心扉。虽说是和宫里头的掌权者有几分情谊在,但他们能对你热,自然也能冷,不然也不会在最荣耀时,死活都要请旨宽恩,放自己出宫了。就算是再度入宫做曾经的三皇子,也就是现今圣上的奶娘,都是功成即身退,唯恐沾染上一丁点的权势倾轧,祸及家族。
但如今也不得不再度入宫了,梦里的太子是经历过废黜的,只是不知下一任是谁,想要贾家屹立不倒,只能寄希望于做个效忠现任,拥护新君的马下小卒子,但愿能看出点蛛丝马迹来。且孙女也在宫内,只要她在一天,贾家就不会有被动的那一天,除非真的犯了弥天大罪。
思忖到此,再度转首凝视着墙上挂着的‘喜平安乐百年’字副,眼眶不禁湿了又湿,对外唤了声,“鸳鸯你且进来,将老太爷写的这副字,换成名仕的金戈铁马图来,算是应景了。”
鸳鸯垂头答道:“那副图,当年取下来后,便被珍大爷讨了去,但也没见着挂出来,想必也是存了起来,我回头就去取回来。”
贾母目光冷然,扫向鸳鸯,只见她的表情依旧恭顺、沉稳,又自鸳鸯发髻上的珍珠钗缓缓滑过,目光凝了凝,表情淡然地摆了摆手,
“你怎知没挂起来?罢了,下次不管是谁来要物什,你都推了,推不了的,让他们自个来向我讨要,看他们还要不要脸皮了,不要的我通通扯了当皮套子。”
鸳鸯眼眸抖了抖,赶紧应下,随后又与几位丫鬟们,放轻手脚,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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