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刚才那一眼太渗人了,这裴庭的黑眼珠子怎么比别人的大,是不是中邪了?
白薇不由看向裴堂等人。
裴楷忽然带着哭腔道:“婶,你再试试,别让我叔伤心死了……”
裴堂心想这得请人来,不能折了一个,再叫另外一个出事了,正要叫白薇起来,忽然见白薇握住裴庭的手,裴庭竟跟醒过来似的,白薇就就势把碗送到他嘴边,裴庭竟一口气把那碗粥喝了,也没吐出来。
“好了,你们都去忙吧。”白薇手没松开裴庭,别着身子把空碗递给了裴楷。
裴楷连忙接了过去。
白薇给丁晓韵使了个眼色,丁晓韵也走了。白薇这才把手挪开,她手心都被血染红了。血当然不是她的,是裴庭的。对付这种受了刺激的人,既然不能当众扇他一巴掌,那就用白花上的别针把他给扎醒。
“明天就出殡了,你要想你爷爷死也死不安生,就尽管跟着去。”白薇把白花戴回去整理了一下就站起来出去了。
她现在要休息,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得睡一觉,太特么瞌睡了。
看着白薇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裴庭睫毛动了动,视线慢慢落回自己手背,针拔掉了,还能看见一个往外渗血的窟窿,她力气真大。
……
次日顺利出殡,出殡后是丧宴,虽然白薇跟裴堂商量山上地方小,摆在了村子里,但等一切忙完后,三人上山时天已经黑透了。
裴庭在前打着手电筒,白薇和丁晓韵跟在后头,一路无话。
回去后,白薇倒头就睡,丁晓韵犹豫了一会儿,也爬上床,挨着白薇睡了。
早上外头那间屋里还放着棺材,丁晓韵仍是有些害怕,但白薇跟什么都不怕似的,她也不管裴庭睡哪。
第二天,丁晓韵起来的时候,白薇已经起床了。外头桌子上摆好了早饭,但没看见裴庭。
“他下山办事去了,先吃饭,吃完饭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走。”白薇坐在饭桌前道,她醒的比丁晓韵早一会儿,起来时裴庭就走了,不过饭已经做好了。她在饭桌上看见裴庭留下的字条才知道他下山办事去了,说是办事,却没说办什么事。不过她也不关心,等裴庭回来,她就跟他说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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