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妃给的细软过得衣食无忧。
如今居然还想鸠占鹊巢,此等行径实在令人发指!
朝月心中自嘲,当初自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白白让夕黛独吞了那么多东西。
夕黛本就暗暗爱慕南阳王,又怎么会尽心抚养南阳王与王妃的女儿?
瑾瑜听了朝月的叙述,不由得紧皱剑眉。
既然朝月出南阳城就跟夕黛分开了,冬青也不是由朝月携带,那写字条放在银锁里的人是谁?
朝月确实是在南阳城周边县上寻到的,离廊州与幽州的交界有很大一段距离。
为此瑾瑜还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朝月顺着幽州饶一圈又回到南阳城附近去了。
反倒是桢城的位置,与冬青被捡到的地方离得较近。
难道写字条的人并非朝月,而是夕黛?
想着,便从袖中拿出自己伪造的字条,递到朝月眼前,问道:“你可曾见过这张纸?”
朝月仔细看了片刻,皱眉道:“没见过,但是……这个字迹我认得,是夕黛的字。”
年代久远,她已记不清夕黛字迹的每一个细节,但与记忆中相差无几。
瑾瑜收回字条,与冬青对视一眼,显然冬青也没有料到,写这个字条的,竟然会是夕黛。
“夕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夕黛没有回答瑾瑜,隔了数个人死死盯着瑾瑜手上那张纸,悔恨不已。
一步踏错终身错,当初一念之差,多此一举写了张纸条,导致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处杂草丛生,又并非官道,夕黛觉得将冬青丢弃在草丛里,只怕等不到有人路过便会被冻死,或是活活饿死。
就算有人看到一个婴儿,也不一定会捡起来,哪怕动了恻隐之心,捡起来也可能不知道银锁的奥秘。
而且南阳王反贼名头举国皆知,说不定有人看到字条之后,会把冬青交上去领赏。
简直是双管齐下,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
场面逆转太快,凤灵均一时有些难以反应,本来他今日今时就要加冕成为王公贵族,为何加冕大典一下变成了审讯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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