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我?”秦洛念着这几个字,看着手腕上被抓的血红色的印子,嗤笑了一声,厉声道:“沈清欢身上四道琵琶钉,内力被废,后背无数条伤疤,所中的寒毒都是你派人做的吧,他身上背负的骂名也是你促成的。他又是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你了?同为师兄弟,你又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他?”
她果然全都知道了,又或者是,她是信了沈清欢,而不信他。
赵长陵的瞳孔骤缩,手松了下来。他道:“可是他还是回来了不是吗?明日开堂,有你帮衬着,他的罪名很容易就洗清了。我若是真的下决心杀了他,你以为他能活着回来吗?”
呵……他现在倒是会说好话了。
要不是她护着,沈清欢早就死了!
对赵长陵说的话,她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洗清罪名那也是个废人了,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心里头清楚。更何况,一个闹过这么大案件的人,皇上是不可能再重用他的。”秦洛轻声道:“赵长陵,我是真不想与你为敌,可是你做的那些,你当真以为没人知晓吗?”她并非无情之人,当初若是赵长陵找上门来,清楚地告诉她,他想要药血,可能她就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给他了,包括沈清欢的事情也是如此,他真的忌惮沈清欢,怕沈清欢抢了他的位置,直接说一声,沈清欢并非爱慕名利之人,他会放手的。可是赵长陵不曾,他选择了一个最极端的方式。
秦洛心想,就算她明明白白将这些话告诉赵长陵,告诉他她和沈清欢根本就不是他的威胁,他也不会相信的。
像赵长陵这样的人,一生都在算计之中,他不相信别人,不相信感情,所以他处理事情也永远是用自以为最快捷的方式,毕竟害了沈清欢,他就是大秦的第一谋臣,要是侥幸还能得到药血,一辈子都顺风顺水。人是禁不起诱惑的,在利益面前,一切的情义都是浮云。
秦洛轻轻地笑了一声,“赵大人公务繁忙,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事情说明白就好,再吵下去,就没意义了。
赵长陵却突然笑了起来,“秦洛,你当真以为能为沈清欢洗刷冤屈吗?”
秦洛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悟吧,秦洛,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跟我作对!”赵长陵笑的漫不经心,秦洛却从他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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