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她做出取人性命之事来,她在宫里也并无什么死对头,且说邵惠然,虽然可恨了些,她倒还能对付,也不至于此。
加之方才的“伯言”二字,是伯言吩咐她,还是有人吩咐她除掉伯言?再者将其埋在树下,是她故意之举还是无意为之?
线索一旦串接起来,问题就接踵而至,逼的人毫无退路。
她一直以为自己快摸透了这原身的性子和背景,现在才发现不过凤毛麟角。
苏皎月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她收好了纸,未放在原先的位置,找了个更隐蔽的地方,扫了屋子一圈,干脆和手帕一起压在了立柜下,又找了找她觉得很安全的位置,既方便以后随时转移,还可以看看能不能找到过去原身藏着的药纸。
最后寻了一下午,却毫无头绪。
瑞香立在门上,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她才轻声问:“娘娘醒了吗?”
苏皎月正埋头察看着榻下,闻言朝着门上应了一声,旋即站起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