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更不想怀疑到跟了自己多年的丁氏身上,“郑太医,二小姐情况如何?”
郑太医这才知道看诊的是瑞亲王府二小姐,忙回道:“请王爷先恕臣逾越,但是小姐这毒性尚浅,这一剂药和药丸下去,哪怕吐了也要灌下去,一个时辰内醒转,日后便无碍。”
瑞王道:“按郑太医说的做,”看见了屋内的程庶妃,“程氏,宛儿这院子你多照看些。”
刚才朱承瑾让程庶妃将王氏也押下去,偏赶上王爷和丁侧妃来了,是以没人关注到王氏。此刻王爷站在厅内,王氏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挣开两边嬷嬷,扑上去抱住瑞亲王大腿:“王爷!王爷给我苦命的宛儿做主!”
即使是死,也要拉郡主下水!
“王氏,丫鬟婆子审问出了结果,父王自会严惩,你这番作态又是什么意思?”朱承瑾先前还对王氏抱有的几分好感,此刻分毫无存,即使是沈晴时调教出来的人,在王府这个大染缸里也浸泡的体无完肤,心肝脾肺肾,都是一片漆黑。
王氏已然疯魔了,她脑子里心心念念想的全是——郡主让朱承清抢了女儿县君之位,郡主毁了女儿与津北侯府的姻缘!
“我们母女命贱!受不得郡主关照!”王氏简直越想越恨,“王爷,您让郡主审问那些人,问出的结果,自然是郡主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