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三刻”。
与此同时,相隔数十公里,一处三室两厅的合租公寓内,三方租客好梦正酣。
除了——
“……男儿当御剑……男儿当御剑……男儿当御剑……男儿——”
脑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第三间卧室内,白顾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拿过桌上闹钟,一看时间:凌晨两点十分。
两道眉毛微微挑了挑。
——时间不对。
以他二十五年来的经验,这梦里紧箍咒的频率是七天一次,一次半小时,正好凌晨两点到两点半,人睡得死去活来的阶段。
打从他两岁年开始,从没间断,风雨无阻,即使是通宵复习,夜班加班,不管他睡没睡着,都按时响起,按时结束。
他也从一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惊慌惧怕,再到现在淡然处之。
御剑?他还修仙呢,这种事听起来就虚无缥缈,不论真假与否,就算真的,也和他的人生理念不符——不符,当果断弃之。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龄青年医生,好好工作好好攒钱好好治病救人就够了,长生不老有碍于人类发展经济增长社会进步,就别给国家添乱了。
不过,今天怎么破例只念了十分钟零二十五秒?
破例也好,想来不是自己的妄想症开始恢复,就是对方对他失去信心,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至于对方是个什么来路,白顾表示,跟我有什么关系,好奇心杀死猫。
白顾合上眼,睡觉最大,明天还要上班。自己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绝不会怀念这莫名其妙的脑内之音。
古时水的碎碎念被打断,并非没有来由。
突兀的铃声惊扰一室静谧,手机屏幕亮起,通话人:小宇。
系统自带铃音锲而不舍地响着,古时水盯了手机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天忘记调静音。
……看在前天事故兼小辈的份上,他接了。
“喂?”刚刚接通就听见那头的哭声,古时水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招呼。
“时哥,抱歉,非常冒昧……”听筒传来清朗声音,饱含为难,又按捺不住焦急,“三更半夜,我也只能打扰时哥了。还请时哥无论如何帮个忙。”
“古时水”这个名字,针对其称呼有点让人左右为难。称姓,和某家搜索网站重名,分分钟出戏,称最后一字,又未免带着暗讽无能的意思,小宇很聪明选择了中间字,皆大欢喜。
古时水镇定的很:“你说。”
“我想借时哥的车一用,现在。”
“——啊?现在?”古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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