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毒我虽未领教过,不过也曾听人说,此毒运行于灵脉之中,一个人灵力愈是充沛,灵脉愈是畅通无阻,毒发也愈是剧烈,轻者不过周身乏力,行动不便,而重者则五内俱焚,性命堪忧,小王知水行兄灵力之高,五灵界中罕有其匹,奈何此刻却非调息恢复的好时机。。。”
他态度诚恳,言辞凿凿,想必所言不虚,奈何我现时只想早日恢复灵力,又怎会白白放过眼前这水灵充沛的无名大湖,只道我刚刚将双足探入湖中,不过些许水灵之息输注于灵脉之内,心下便突然一紧,烧灼般的疼痛立时而至,我咬牙运力想要将这血刀之毒逼于体外,奈何愈是催动灵力,疼痛便愈是难以忍受,若非是一旁金鸾出手助我稳住身形,只怕今日,我竟会栽倒于这水灵之中。
摇头苦笑,心道这毒果真是邪门,若一日不得解,我一日便是个废人,甚至连简单的水灵调息也会痛的死去活来,却道这幽魔族与我水族果然天生相克,自碰到幽无邪以来,我便一路背运,如更是今身中奇毒,竟不知还有没有命能回到泱都。
金鸾见我满面沮丧,张口正要安慰,而我缓过神来,才发现还不曾与他道谢,且将那中毒之事按下,面上略扯出些笑意,对他道,“金鸾兄,此番若不是得你相助,只怕我真是要深陷九幽境,不知何时才能脱困离去,只道大恩不言谢,日后金鸾兄若有什么用得着在下,尽管开口,但凡我做的到的,决不推辞。”
而金鸾见我说的豪气干天,眉角弯弯,俱是笑意,只不住道,“水行兄太过客气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是我分内之事,又怎敢劳水行兄这般记挂,岂非是折杀小王?”他说着搀扶我离开这无名大湖,且去那镇上先寻个宿处休息片刻。
白牙
这已是连云山下,边荒之地,此处幽魔族与灵兽族杂居一处,日常往来,竟也相安无事,小镇名唤“无名”,镇上只有一家还算像样的客栈,而金鸾想是已到达数日,他在那客栈中早定下了几处客房,同行的还有羽族几人,想必都是他的部下。
金鸾扶我进得那客栈之门,羽族的几位客人立时起身行礼,这些人中有几位曾在莽原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此时见到我,不由俱露出讶异之色,而金鸾显然不想多作解释,只引我入了客房之内,嘘寒问暖,甚是殷勤。
这一日来,我勉力将体内灵息按下,那毒血运行减缓,四肢总算稍恢复些气力,奈何灵力骤减,我却又无精打采,神思恹恹,晚间,金鸾命堂倌采办些酒菜,与我在客房中一同用餐,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哪还有心情与他对饮,只道,“金鸾兄,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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