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麒麟说的对,醒来不若不醒,沉睡好过万般,唉,还想什么啊,想什么也不顶用,也许今时今地,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枉费心神,甚至此际呆愣愣坐起身来,为灵麈扯开的襟口大敞,我也不知道去整束,发呆,我只知道发呆。。。
好久了吧,囚室内一直无人,那囚室南面角落,当初丹凤来时为龙涟撞开的水道出口已经被龙溯以层层水灵封堵,再者,四围精兵没有,只有生发之灵灵壁一道一道,浅光环绕中,我几至看花了眼,算了算了,要不,再睡?
不对,不对啊,难道我真的看花了眼?还是说绝望之中,我已然生出幻觉?为何今时,这本该密不透风的深水之下,竟忽来一阵清风?
219、风起(中) 。。。
风起时,我正茫然,片刻间只见得穿透灵壁,风息聚化,这,这是。。。
峨冠银发,博带鲜衣,风。。。,微澜?
莫不是我在做梦?他何时已经这么大了,姿容俊雅,身形风流,眉目间与他故去的父王风痕,益发神似,。。。,我。。。,此时此地我还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啊,我实在该快快问他,为何他一国国主,远在风神都的七翼王会突然现身澧水之下?
片刻脑中闪回,我一张口忙问道,“你,你怎么会跑这儿来?”
而如今百年后,囚室中与我相见,七翼王显然也是大吃一惊,今时他眉间欣喜与不解混杂,未及我问,已然开口唤道,“表哥,你怎么会在澧水?你真的。。。,泱都大乱,表哥。。。”
泱都大乱,泱都大乱。。。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外界形势我早是一毫不知,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这段时日,龙溯肯定在朝内兴风作浪,而今泱都大乱,真不知到底乱成什么样了?
知我急切欲询,如今这七翼王一步向前,开口竟好似多少言语不知从何说起,片刻,他急急先问道,“表哥,螭烺叔叔是不是不在了?我听母妃说,一旦澧水之外镇水碑退去颜色,就是说澧水郡王已化入澧水三千,不在人世。。。,还有,表哥,如今泱都朝内都传你为羽族所害,说什么鸿妃不贞,可是前几日咏王却来风神都求助,希望本王能助其风神之力,共争南岭,他说这都是为了救你。。。,表哥,我。。。”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我大约有些明白,想来那时太傅自裁澧水,姑母则必会前来寻其踪迹,只不过那时她遍寻不见太傅,却见得澧水之外镇水碑色变,又或者她还曾经自泗水而下,又见得精兵林立。。。,姑母不知内情如何,心焦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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