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觉自己襟口大敞,甚至胸膛上为白鹿轻薄所致的吻痕尚在,衣宽带解,赤足散发,我,我都变成什么模样了?
此际在他国国君,甚至还是在自己一手扶上尊位的小表弟面前,铺天盖地的耻意早已逼得我混乱不知所措,不过也许,今时这过甚的羞耻已然叫我麻木,我甚至已经忘了该动手整束衣衫,。。。,呵呵,如今境地,只怕一任我有所动作,俱逃不过矫情又欲盖弥彰,我。。。,短短数月,我,我。。。!
片刻我低首苦笑,心酸难以自持,此际尚不及回神,实未料这七翼王竟是忽而向前一把环抱住我,他一手拢起我敞开的衣衫,言出连声道,“表哥,前些时日鱼兰公主降生,我还以为。。。,我本该来看看你的,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那羽帝,那灵兽长都不怀好意,只不过万般没想到,定域王,定域亲王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他怎么能够这般待你?表哥,来,我先想办法替你解开这枷锁。。。”
于他而言,此地决不可久留,却道方才,那灵麈因冒犯于我,大约是退去远了,但是一旦囚室有灵场异动,这道道禁制外的精兵会立时惊动,如今的我不是他风灵至尊,风息化散,来去自如,我决不能拖累他,让他暴露了行踪。
奈何我言出劝止,他不听,今时这七翼王一手抚上我足踝,方一触及灵锁即满面犹疑,他回身只道,“表哥,这禁制不是水灵?如此盛极的生发之灵,表哥,难道那灵兽长。。。?”
别问了,别再问了,是的,灵兽长,是的,定域亲王,他们一个又一个,他们让我历尽了困顿,受够了屈辱,现在的我,是不是已经不成模样了?甚至就在方才,就连那平远将军白灵麈,都敢肆意轻薄侮辱,又或者,又或者如今在这昔日少年亲王眼中,当初他无上尊荣的表哥早已经不存在了。。。
无法抑制的伤怀愤恨只叫我颓然榻上,一语不发,而此一时,这年轻的风灵至尊见我低首神情不对,此际他复往前来,又一把揽我在怀,语出连连劝慰道,“表哥,你别着急,这枷锁我会有办法打开的,表哥,你别难过,别难过啊,你可知这澧水下一路前行,自方才一见你被囚,我的心都乱了。。。”
也不知是否因常历困境,屡屡被指以淫色惑人,如今我听得这七翼王之语,又见得他动作如此亲昵,当下即心生尴尬,真的,不要再这样,我真的没什么好喜欢,也没什么好爱的,再说当初碾风山,我已自觉有愧于他父亲,如今,他还是快些走,快些走,莫要再受我牵累。。。
此一时我思绪混乱,尚不及再有多言,没想到就这一刻间,灵壁外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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