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这个位置上，杨舒雅懂得的东西自然不会少, 当然能看得出来这是至臻故意在让利。

可是杨氏和至臻是第一次合作，顾城在商场上又是一个在商言商的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例外过, 那么这一次明显的例外，是不是就是说明, 其实是因为她，他在乎她。

毕竟她算是杨氏里和顾城最近的人了吧, 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他的心里，的确有她的存在，甚至愿意为她改变他一贯的作风。

只不过是因为他不喜欢和女人太过亲近, 又不想让他的员工认为他，是为了她才会这么让利, 这样想或许才是最合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