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本来就没什么事儿,非要凑一起尬聊。
沉默一番,麻三爷决定开门见山:“这世间假意颇多,真情难寻,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我看着甚合适,不知小五你意下如何?”
“三爷这话说得晚些了。”凌鉴不动形容的回道。
“此话怎讲?”麻三爷心内一惊,自己犹豫了一段时日,便是下手晚了?!
“阿茴那孩子,打落地起身子骨便弱,我娘找了看香的给看了看,说是八字太硬,重拜父母才成,年后不久她过继到别人家了。”凌鉴缓缓解释道。
“……”还有这种cao作?麻三爷道:“那她现在的父母呢?”
“也不是远人家,是我外祖母的娘家季家的一个表兄弟,阿茴的季家娘亲当天便给她定下了娃娃亲。”凌鉴一副我也很无奈,我能怎么办的表情。
“这么说,倒是我晚了一步。”麻三爷遗憾的叹息道。
幌子打完了,该轮到正事了!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蔺霜那刚过继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当初他收买罪奴的时候,谨慎过了度,将这么一条大鱼漏过去了。
“听说表姑娘也过继了子嗣,是哪一家的?户籍上可有难度?需要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麻三爷就坡下驴的问了一句。
“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都已办妥当了,多谢三爷给惦记着,费心了。”凌鉴四两拨千斤,太极打得非常溜。
麻三爷心中微诧,要知道大尚户籍方面查得非常严且相当不好办理,是以人们为了方便便只过继宗族里的小辈,没想到啊,凌家将一个罪奴的户籍都办得妥妥的。
这如何叫人不惊心,几十年前,凌家主体并不在北水镇,而是尚都。只不过朝代更迭,凌家被新君打压的极厉害,被逼无奈迁回了祖籍,从此一蹶不振,甚至连着几代没出个有出息的子嗣,进而渐渐被张家所超赶。
没想到这次户籍的事情办的如此迅捷漂亮,麻三爷按耐住心中的惊诧,只旁敲侧击道:“我听说女子过继子嗣要么与丈夫无子嗣,要么是立了贞洁牌坊的寡门,似表姑娘这般的……”麻三爷很聪明的止了话头。
凌鉴顿时沉了脸色,他说怎么好端端的,平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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