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卑职还在城西的山上找到了一座坟茔, 说是今年正月才去的世。”
耶律蒙德失望地挥手道:“行了, 你下去吧!”他原以为, 是杜呈砚将秋容藏了起来,只要秋容还活着,便是她真的做了杜呈砚的妾, 他也不会恨她,他只希望她还活着,好好儿地活着。
温赫见主上面色不虞,滚在喉咙里的话儿, 还是轻轻地倒了出来:“主上,郡主那边一直在闹着,屋子里的瓷器玉器都砸了, 昨个回来到今个也没吃饭。”
耶律蒙德冷声道:“砸碎的东西也不必给她添了,她不吃,你们也不用劝她。”
他想到今个救恒言上来的时候,一张惨白的脸, 心里头便一阵后怕,如果,如果恒言今个真的出了事,他会怎么做?
耶律蒙德没有往下深想,当年念着拓拓一直随他出生入死,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孩儿,心中不忍,才将她抱回了王府中,可是,如今阿沂竟然要置恒言于死地!
温赫见主子神色果决,也不再多问,心下顿时明了郡主这回是触了逆鳞。
温赫退出,一边揣度着主上的心思,一边踱步到了郡主的房外,远远地便听到里头的吵闹声,走近,便见里头伺候的女使都急急慌慌地退了出来,跪在了门外,请求郡主息怒。
温赫不觉皱了眉,以往郡主闹脾气,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因着郡主的身世,王府上下都愿意宠着她,没想却养成了这般性子。
站在门口咳了一声,道:“郡主,这又是为何?”
却见里头的郡主着了一身利落的红色左衽圆领窄袖团衫,月白色的套裤裤脚扎在了皮靴里,手上环着九节玲珑软鞭,眉目凌冽。
耶律阿沂见是父王身边最得力的温叔,忙委屈地道:“温叔,我要出去,她们都不让我出去!今个杜家竟然敢放狗咬我,我是丹国的郡主,怎能受这般屈辱!”
“郡主,如果您不是郡主,杜家这一趟,您还敢去吗?”温赫醇厚的嗓音里隐隐带着一点警告。即便是拓拓的女儿,可是在主上的女儿面前,也是卑下,即便阿沂现在不知道杜恒言的身世,可是她在赵国明面上的身份也是杜呈砚的女儿,未来太子妃的jiejie。
他们这一趟出使丹国,一心想维持两国的和平,现在阿沂自以为冠了耶律姓氏,封了郡主,便敢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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