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是能够做到的,不会轻易给别人许下自己做不到的承诺,这也是祝吉祥最欣赏柏子仁的一点。
在不算舒适的旅馆床上打了一个滚,趁着柏子仁正在洗手间里面收拾自己,祝吉祥坐在床上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首先是一定要改一个姓的,名字是祝老太给起的,还算是比较有纪念意义的,再说了这么多年自己也已经习惯了,不过姓嘛,她是一定得改的,哪怕是祝老头亲自蹦出来劝解也不行,在一群五花八门的姓氏里面思索了半天,祝吉祥最终发现,好像无论自己改姓什么,心里面都有些不太满意。
脸上的红晕下去了的柏子仁一出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人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露在睡衣外面的雪白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线条,让人浮想连连,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不经意间一瞥的眼神都带着些慵懒的挑逗,青葱一般的玉指时不时碰在一起,珠圆玉润的脚尖也俏皮的蜷起伸展开来。
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一阵微风吹起,掀起几缕女孩的碎发,把这幅场面营造的更加温馨了几分。
犹如一个经历了暴风雨已经满目疮痍的小船终于来到了港口,宛如一个横穿过沙漠的行人发现了绿洲,柏子仁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他静静的走到了祝吉祥的身边,伸手给女孩整理了一番头发,柔软微凉的头发从指缝中穿梭,仿佛在柏子仁的心头缓缓流动,让他的心里面痒痒的。
这房间里面的气氛良好,任凭谁也能看出来两个年轻人互相有意,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享受分别前的最后的温馨,就算是祝吉祥这样没有情趣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和自己在意的人分开确实是比较令人伤感的一件事。
说实话,想到自己要和柏子仁分开,祝吉祥也是有那么几分难过的,然而这种难过的程度就好像小女孩没有吃到自己最喜欢的蛋糕一样,过一会儿就如同微风一般散开了,她在床上活动了活动手脚,从手腕上脱下一条扎头绳放到柏子仁手里,自己转过身去背对柏子仁:“你给我扎头发。”
这可真的是为难未来的神医了。
柏子仁的手在同龄的男人里面都算得上是灵活精巧的,在学校里面做实验的时候鲜有敌手,屡次被教授夸奖,就算是连从来没有学过的包饺子也是弄了几次就慢慢上手了,绝对和笨拙没有关系,然而现在,手里面拿着头绳和梳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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