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配坐拥这大好河山。
苏锦楼看的那本书是围绕凉王之子展开的,那么取得最后胜利的人肯定是凉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自然认为凉王会是头一个造反的藩王,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难道是藩王作乱,最终皇帝老儿的几个儿子只有凉王活了下来?这皇位自然只能传给凉王?
“无缘无故的,长青王怎么就突然反了?”
胡珉回道,“这事儿还得从福王之死说起。”
“福王死了?我就从军个把月,怎么感觉似是在深山老林里过了十几年?”苏锦楼心生烦躁之意,“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胡珉深有同感,仅不到一年的时间大庆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免让人有些唏嘘。
“福王死的不光彩,他是掉进粪坑里溺死的,可堂堂一个藩王身边小厮护卫无数,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溺毙在粪坑里?也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流言,说是太子想要削藩,皇帝不允许,故而太子就私下里派人刺杀藩王,福王就是死于刺客手中,据说长青王在府中也遭遇了刺杀,被捕的刺客亲口招供是太子派来的,为了活命,长青王不得不起兵反抗,康王所在的封地楚州与青州相邻,长青王派了舌辩之士游说于康王,最终两人决定一同挥师汴京。”
苏锦楼听完胡珉的叙述,心里越发不得劲,福王之死虽有蹊跷,但幕后凶手究竟是不是太子还是两说。
一种可能是太子为了削藩派遣刺客暗杀自己的弟弟,第二种可能便是此事是长青王自导自演的戏码,为的不过是寻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造反,说不定康王与长青王私下里早已有了合作的意向,第三种可能就是有第三方插手,长青王不过是借机造势,趁势造反。
不管是哪种可能,总归都是上位者之间的博弈,苏锦楼懒得深想,他只知道在白荻入侵大庆的关健时刻,这些藩王个个盯着皇帝老儿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忙着争权夺利互相算计,他们从未想过边关的将士和百姓是否能够在白荻大军的铁蹄之下搏得一丝生存的机会。
老话常说,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大庆的藩王可倒好,明明手里坐拥上万兵力,却吝啬的不肯多派一人前来抵抗敌兵,反倒自家人打自家人搞起内讧来了,是生怕手中兵力太多所以要内部消耗一部分吗?
其实,苏锦楼不知道的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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